全职高手中心活动中,兴欣/虚空/霸图粉。

本命叶修,老魏排第二,其他特别喜欢的有乐乐/大花/吴羽策/方锐/莫凡/孙翔/韩队。
最喜欢的CP是双花双鬼,其他萌的有周翔/叶蓝,方锐莫凡和老魏只要带着玩就很感谢,不挑CP。

叶受按照喜爱程度由高到低:魏叶/韩叶/吴叶/方叶,不萌伞修/喻叶/黄叶/王叶/张叶/乐叶等,所以也不算all叶,不过教主圣典还是必须当做圣经反复熟读。
小队长my生命之光欲望之火,孙哲平我男神just苏。

网近CP战队顾百/双鬼/漂御/顾all,最喜欢人物剑鬼/顾飞/公子/百世。


ACG本命言峰绮礼,其他副本命bsr石田三成/夜神月/樱木花道/坂田银时/TOX2路德加等。

WOW是永远的朱砂痣和白月光。
 
 

【双鬼】遗忘之名(上)

*吴羽策生贺,魔兽背景剧情下的故事,爆字数了,先发一半上来。

给不了解魔兽历史的同学(知道的人可以跳过不看):奎尔萨拉斯是高等精灵的王国,银月城是它的首都,城里有充满能量的太阳之井。阿尔萨斯曾经是人类王国洛丹伦的王子,是个拿战锤的圣骑士,后来拔起霜之哀伤(是把剑)之后就渐渐堕落为死亡骑士,最终成为了巫妖王,巫妖王率领的军队叫做天灾军团。

死亡骑士阿尔萨斯攻入银月城,当时银月城的最高军事领导人是游侠领主希尔瓦娜斯,她被阿尔萨斯杀死之后被复活成了女妖之王,后来趁巫妖王虚弱,她恢复了自身自由的意志,带着一群亡灵叛离天灾军团。

阿尔萨斯在复活希尔瓦娜斯时为她保留了生前所有的记忆,可大多数被用这种方式复活的人都是没有生前记忆的,是否保留记忆由阿尔萨斯决定,而被复活为天灾之后所有行动与心智都会受到巫妖王的控制,这和受害者的意志是否强烈无关。

瘟疫来自于被污染的食材中,感染者死亡之后会复活为食尸鬼,失去所有自我意识,只是具行尸走肉,而被食尸鬼杀死的人类在死后也会复活为食尸鬼——按照吸血鬼来理解就可以了。

关于斯坦索姆:这是王国的一个大城市,当时阿尔萨斯王子和他的导师乌瑟尔以及女朋友吉安娜(吉安娜也是很牛逼的法师不要以为阿尔萨斯是带着妹子出来玩的)带着军队出征试图消灭瘟疫的传播者,然而这场瘟疫其实就是巫妖王一步步控制阿尔萨斯的过程。等到了斯坦索姆的时候,他们在城里居民的食材谷物里发现了感染源,所以王子判断居民已受感染,下令屠城,宁错杀不放过的意思。乌瑟尔和吉安娜反对后离开了,王子带着剩下的人屠杀所有人后放火烧城。一般的看法是,阿尔萨斯就是从斯坦索姆开始越陷越深,被仇恨所占据,给了巫妖王可趁之机。而后他带着军队北上,得到霜之哀伤这把巫妖王的魔剑之后便彻底堕落为死亡骑士。他最终是与失去实体的初代巫妖王合为一体,成为了新的巫妖王。

如果看完这么长的科普你还有兴趣看下去的话,我不胜荣幸。

对了,这是第一人称视角,注意避雷。



《遗忘之名》上

***

 

我很早就已遗忘了自己的姓名。

当然,身为巫妖王麾下的死亡骑士时,我连自由的意志都不曾拥有过。相较之下,不知自己姓甚名谁似乎无关紧要。

那时的我也从未在意过这种问题。自从奎尔萨拉斯一战,银月城被阿尔萨斯王子血洗,连高贵的游侠将军也堕落为女妖,曾经富贵华丽的高等精灵王国一夜之间化为废墟,那之后我便没有在意过任何事情。

鬼刻——这是伟大的巫妖王赐予我的名字。

自太阳之井被玷污的那日起,这便是旁人对我唯一的称呼。

我却没料到这个名字会一直沿用至今。

 

***

 

冰冠城塞不愧其名,这座由黑石与坚冰打造而成的要塞刚硬冰冷得容不下任何活物,偶尔吹来的寒风连我这个冰霜死亡骑士都会不自觉地战栗。更别提那些兽人和巨魔,尤其是信仰圣光的圣骑士,对他们而言,此处应是会令周身不适到一秒也不想多待。不过却无人发出哪怕一句怨言。

就在前几日,部落终于选定了最后的精锐部队,而我也有幸能和其他百里挑一的将兵战士们一起攻进这座代表绝望与死亡的城塞。

这注定会是自奎尔萨拉斯以来,我生命中最关键,也最有可能战死的一役。

 

击败第一员首领之后,我站在空旷的大厅中央,毫无来由地仰起头张望了一下。

一望无际的穹顶,我不知在那尽头是什么,只是视线越来越狭窄,最终停留在仅有一个点那么小的漆黑里。

直觉告诉我,他就在那里。那个目空一切的男人就坐在最顶层的冰封王座上,怀抱他的霜之哀伤,静待着我们自寻死路。

“鬼刻,怎么了?”

有人在拍我的肩膀,柔和的语气与这死寒之地是何其不符。

“没什么。”我摇了摇头,这才发现原来穹顶还在往下飘落着点点雪花。他帮我拍掉肩甲上的白雪,我看了他一眼,终究还是没忍住,“有点不好的预感。”

“我当出什么事了,”他大概是笑了,连藏在头盔深处的眼睛都微微眯了起来,“这鬼地方,如果没有不好的预感才大事不妙呢。”

我抓紧武器,点点头没有说话。

“走吧,路还长着呢。”

面前的人伸出手,我毫无犹疑地握住。同为死亡骑士的他也拥有一双与我一样冷如冰窖的手,我们却不畏惧这寒冷,只因若无彼此,这条赴死之路实在无望。

 

***

 

时至今日,我一闭上眼仍能看见奎尔萨拉斯的金光。

那地狱般的一天,我在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前,把故乡令人眷恋的景色牢牢嵌入眼底,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了。

谁知仅仅片刻之后,我却再次睁开了双眼。

我以为奇迹降临,我以为是太阳之井发挥了它神圣终极的力量,我以为又能再见到高贵的游侠将军和她亲传的第一位人类游侠,我以为这不过是我做的一场噩梦。

然而现实冰冷,我毫无还手之力。

那一刻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无从得知,我只记得当时的我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为何人。陌生的深蓝色肌肤和冰霜铸成的护甲,我不记得自己之前是什么样子,却知道绝不是这样的。

没有鼓动的心脏和停止流动的血液,这不是我。

这怎么可以是我?这怎么可能是我?我是——

我是……

全身控制不住地颤抖,我瞬间被某种深不见底的恐惧淹没。

我是谁?

 

“……的意志。”

突然有极轻的话语声传来,我茫然看向四周,却只见到成堆的精灵尸体和流着绿色粘液的食尸鬼。我条件反射地做出战斗准备,眼前的食尸鬼却仿佛看不见我,只是贪婪地啃食着满地的尸块。

“服从巫妖王的意志。”

那个比寒冰还冷的声音又来了。

这一次我很快意识到,这声音是来自我大脑深处。

“你已获得新生,死亡骑士。”

我拼命抓住自己的脑袋,用要把它硬生生扯下来的力度摇晃着,宁死也要将这令人胆寒的声音剔除出去。我不断告诉自己,不能被它侵占,如果我区服于这声音,有什么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就再也回不来了。

“为巫妖王效忠。”

然而那声音是如此绝对,绝对到令人绝望。无力的我无法拒绝……我知道自己的意志已经不再属于我。

“服从巫妖王的意志。”

不要……

“服从巫妖王的意志。”

不!!!!!!

“服从巫妖王的意志。”

…………

 

再次恢复意识时,我已忘却了生前所有的一切。

我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也清楚这里都发生了什么,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是谁。

阿尔萨斯跨坐在他的战马之上,而我和很多人——也许称呼他们为死灵更加妥当——跪在他的脚底,俯首称臣。周围是失去光辉的太阳之井,以及很多有些熟悉的面孔,在我面前还跪着一位女妖之王。

我脑中一片空白,只觉身体比意识更早地行动了起来,甚至不知自己为何会跪在这个人的面前。

直至脑海深处又响起那个冰冷绝对的声音。

“你的名字是鬼刻,死亡骑士。”

“是,陛下。”

声带无视我的意愿,自动做出了卑微的回答。可我的意愿究竟是什么,那时的我就连这也不明白。

唯一比任何事物都清晰明确的就是,我必须服从这个声音,服从阿尔萨斯。

这个认知无关我的意志和愿望,它只是强行占据了我全部的本能。一个个从身体最核心处发出的指令,我无法拒绝,我甚至已经失去了拒绝的意识。

生前我是什么已不再重要,从此我是效忠于阿尔萨斯和巫妖王的死亡骑士鬼刻,是不需要自由与思想的天灾战士。

我维持着低头跪地的姿势,缓慢睁开覆满薄霜的双眼,我还没有适应这幅冰冷的身躯以及遍布周身的寒气,浑身僵硬到几乎无法动弹。

“觉得冷吗?很快就会习惯了,起来动一动,也许你会好受一点。”

出现在视线内的双脚令我意识到这个人是在对我说话,我艰难地抬起头,眼前是一位身着漆黑铠甲的死亡骑士。

他逆光而立,朝我伸出他的手。

 

***

 

我死死握紧武器,用尽最后一点符文能量,使出拼尽全力的一击,手中两把战斧同时发出银白的符文之光,终于了结了小萨鲁法尔那令人哀叹的生命。

老人抱着儿子的尸身,背向我们离去,迈出的步伐没有一丝犹豫和动摇。

“……”有人悄无声息来到我身旁。

“抱歉。”我知道自己又在发呆了。

“长官说今天就到此为止,命我们在此扎营休息,明日攻入要塞深处,见到阿尔萨斯之前……”

“不死不休。”我看向他的眼睛,接下了他未说完的话。

“嘿,没错。”

这种时候还笑得出来,你果真是坚强又温柔的人。

 

战士和死亡骑士卸下沉重的装甲,法师放下法杖开始准备食物,牧师术士也去帮忙,猎人喂自己的宠物吃也许是最后一顿晚饭,盗贼擦拭匕首以便再次涂上崭新而致命的毒药,萨满祭司德鲁伊和圣骑士聚在一起交流自然与圣光。

战后的安宁总是如此珍贵又太过短暂。

我支好了帐篷却没有食欲,天知道死亡骑士是否需要食物,可终究吃一些总是好的,他向法师要了一些水和面包,过来和坐在悬崖边的我一起进食。

我喝了一口满溢魔法的晶水,死亡骑士并不仰仗魔法,我也不知喝下它能否为我恢复体力,只是机械地继续把食物塞入口中。

“雪还没停呢。”他把武器放在一旁,拍了拍我头发上的碎雪。

“这里的雪永不会停。”我啃了一口面包,任由他动作。

“你来过?”

“当初女妖之王叛变之后你驻守瘟疫之地,我就跟着阿尔萨斯来了这里,这个城塞还是我帮忙建造的。”

“不介意从前的事了?”他的声音有点调侃的意味,似乎在试图缓解战时紧张的气氛。

我自嘲地笑了笑。

“我本以为我会介意的,可好像并非如此。”

“本来就没什么好放在心上的,那时候,谁不是呢。”他也笑了。

“是啊,谁不是呢。”我满不在乎地挑挑眉。

“对不起……”他表情无奈又带点愧疚地看着我,我摇摇头表示没关系。

两人彼此说着违心的话,却相互都明白,那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那时臣服于巫妖王的控制之下,残害了多少无辜的生灵,扭曲了多少本该安稳的命运,只怕是数也数不尽。

“你说,并非出自本意的恶,还是恶吗?”我望着他的眼睛问道。

“我不懂这些,”他晃晃脑袋,松松肩膀,又回头看着我,“我只知道,我们现在在这里,我们和他算,让他用命赔。”

“他一个人的命,赔得了吗?”

“赔不了,可至少不会再有人死在他的剑下,然后又被那把该死的剑复活。”他难得有点激动,属于鲜血契约的死亡之力开始蠢蠢欲动。

“是啊,至少不会再有人像我们一样了。”我安慰地抚摸他的背脊。

 

***

 

如枷锁般沉重的盔甲压在我的肩上,贴身的胸甲冰冷到令我窒息。我抬起左右双手的武器,机械麻木地攻击着面前的目标。

那只不过是黑锋要塞里的一架练习用假人。

专属于死亡骑士的符文之力在我的主手斧上跳跃着,我喜欢冰封符文的冷峻,它银白的光芒会令我感到莫名的安心。

打完练习已久的一套连击之后,我以一记冰霜打击为今天的练习收尾。

我收起武器,望了一眼平台之外的天空,瘟疫之地总是迷雾重重,根本无法依靠天色来分辨时间,我呼出一口气,走向我死后唯一的友人。

数日,数月,抑或是数年前——时间已经可以忽略不计,我被阿尔萨斯,也就是如今的巫妖王赋予了新的生命,他将我的经历洗成白纸,给了我崭新的,作为死亡骑士的未来。

那时被派来教导我的,就是如今站在我面前的男人,他总是喜欢这样在一旁看着我的训练,然后在结束时送上他的劝说。

“还是不考虑冰霜之外的选择吗?你知道的,鲜血契约会给你高于现在数倍的生存力。”

“你自己不也是邪恶契约?”这个辩论已不知用了多少次,每次只要我这样回答他,他便会耸耸肩放弃,所以我以为今天也不会例外。

“也许,是到了改变的时候了。”结果却从他口中听到不一样的回答。

“出什么事了?”

 

他把我领进要塞深处他的房间。

这是巫妖王分配给军官居住的地方,四四方方的空间内除了一张桌子和床之外,仅有的装饰是立于墙边,一座孤零零的武器架。在它的正中心,摆放着一把凌冽又炙热的长刀,明明是孤身一人躺在空荡荡的武器架上,这把刀却令人有种整个房间以此为中心的感觉。我之前惊叹于刀身泛红的光泽,便出口问过他,实在是因为以死亡骑士的武器来说,这把刀未免太过妖艳——由于霜之哀伤的关系,死亡骑士们的武器一般都只是隐约泛着淡淡的银白色。

他说那把刀是为一位故友保管,名字叫做红莲天舞。

我没有继续问下去,既然与他的四轮天舞成对,那么这把武器背后的故事恐怕不会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当时我只是沉醉于红莲天舞那异于平常武器的外形与光泽,之后多次与它再见,每次也仅是惊讶它保养的良好,从来未曾要求过将它拿在手中细细观赏,我知道这对他来说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今天我也如同往日,一进门先是看了一眼静静置于武器架上的红莲天舞。说来奇特,不知是否因为时间过得久了,我与这把武器之间竟生出些亲近感来。每次只需看见它的红光,已经冰冷凝固的血液就好似要流动起来一般,这种感觉来得莫名,却不会令我不快。

与武器之间那微妙的共鸣感使我心安。

他早已习惯了我每次对红莲天舞的注视,他从不说什么,今天也一样站在一旁看着我被刀身的虹彩夺去目光,只是往常都不发一言的人这时却打破了沉默。

“你还是想不起来自己的名字吗?”

不知为何,他吐出名字两字时的发音异常用力。

“你知道我不像你,没有获准保留生前的记忆。”我摇头,声音里已经连一丝无奈都找不到。缺失的过往曾经折磨我的心智,被遗忘的名字也曾使我迷惑不安,而如今的我,却早已习惯了脑海中永远都无法被填满的那些空白。

“有时候我觉得不如忘了的好,可以省去不少痛苦。可有时候又觉得,还是应该记住,受多少折磨都值得。”

他望着空气愣愣地出神,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良久之后他叹了口气,拉起我的手和我一同坐在床边。

“十七岁那年,我一次就通过了考核,成为光荣的白银之手骑士团的一员。长官交给我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护卫洛丹伦的王子,随他出征。”

没有任何征兆地,他突然对我说起了往事。

“你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你只是失去了关于自身的记忆,可巫妖王并未从你的大脑中剥夺世界的知识和历史,尤其是,天灾军团的部分。”

我点头。

“那时瘟疫席卷了整个洛丹伦大陆,一路上我跟着王子见证了太多的血与火。无数次,乌瑟尔大人和吉安娜女士担忧的面容出现在我的眼前。而王子,年轻的阿尔萨斯他从不知畏惧为何物,英勇地,执着地冲在战线最前方。作为王子的随身护卫,总是不离他左近的我每一次都以为那些杀之不尽的亡灵会将他淹没,可他却每一次都凭着手中的武器突出重围,令我这个护卫毫无用武之地。”

说起那时的王子,他眼中露出骄傲的笑意。

“大家都说,阿尔萨斯王子是真正的英雄,待他接过王冠,洛丹伦将拥有无比灿烂光辉的未来。我也是如此相信的,那时的我们都是这样用生命信任着他。”

“我们跟着王子一路往前,所有人都做好了战死沙场的准备。途中我的父母死在我怀里,父亲临死之前告诉我他为我自豪,母亲含泪叮嘱我要为守护王子而死。然后他们闭上眼睛,跟着立刻又站了起来。”

我已遗忘了哀伤的表情,只能悄悄覆上他裸露的手背。

“我无法杀父弑母,可他们却不再是人,食尸鬼空洞的眼窝望向我。我不知所措,他们毫不犹豫地向我扑来。就在父亲的利爪要撕破我的喉咙时,王子来了。他用战锤砸碎我父亲的头颅,用右手捏断我母亲的脖颈。然后他转过身直面我的眼睛,他的眼神是那么清澈,他对我说,士兵,我很抱歉,但这无法避免。”

“是的,那无法避免。我感谢王子替我做了我做不到却又必须发生的事,我感谢他给我的双亲一个痛快,我知道他们一定不想成为天灾军团的爪牙。”

“也是在那时我下了决心,瘟疫必须被根除在这片土地。不能再有人尝到这生不如死的辛酸。所以在斯坦索姆时,我留在了王子的身边。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是的,我帮助王子屠杀尚未被感染的无辜居民。”

他的手突然颤抖了起来,我将它们紧紧握住,只可惜我冰冷的双手无法为他带去温暖。

“当看见在烈焰中熊熊燃烧的斯坦索姆时,我为自己找了许多借口。比如我是军人,必须服从命令;或者我要遵从双亲的遗愿,守卫王子到最后一刻;还有也许他们已经被感染了,毕竟我们在城中找到了被污染的食物。我告诉自己,这是无法避免的。”

“是的,王子也是这么说的。他用高傲的双眼看着我们,这样对我们说。我们信了,我们不能不信。如果对自己的行为存有一丝疑虑,那么无尽的悔恨将摧毁我们仅存不多的精神……我们跟着王子继续向北。”

“直到王子和铜须大人进入一个洞穴,出来之后手中多了一把只看一眼便会神思恍惚的剑时,我突然有了不详的预感。那一刻,王子的眼神变得很陌生。”

他的颤抖开始剧烈起来,我知道那是源自对霜之哀伤的恐惧。我想让他别说了,可是他却死死抓住我的手,用不容分说的眼神盯着我的脸看。

“我那时开始不安,开始后悔,我想也许从一开始,加入骑士团就是错的。我宁愿死于瘟疫,也不想经历眼睁睁看着信仰破碎的绝望。是的,绝望。我想离开,想回到家乡,我连父母的尸首都还未来得及安葬。可是等回到港口时,我们的船只却已被尽数烧毁,我没有了退路。也许我从未有过。”

“我只能留下,而不久之后我庆幸自己的决定。王子下令进攻银月城时,我浑身战栗到整夜无法入睡。”

他的眼睛冒出寒气,用摇晃的手指着墙边的武器架。

“你知道红莲天舞属于我生前一位好友,我却不曾告诉你,我和他是在何处相识。”

我不经思考便脱口而出道:“是奎尔萨拉斯。”

他有些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指向墙边的手转而抚上我的脸颊,此时它已不再颤抖。

“没错,就是奎尔萨拉斯。”

那之后发生了什么,有亲身经历的我已不需要他再加以叙说。

“你的朋友,后来怎么样了。”我终于问出了一直想知道的问题。

回答我的是长久的沉默,之前的那些滔滔不绝全都戛然而止,他神色复杂地望着我,眼里有些失落,有些无奈,却也有一丝安慰。

然后他突然把我拉入怀中。

 

***

TBC

*大家可以去百度一下银月城的图片,真的很美哟。或者百度一下阿尔萨斯的生平,真的是史诗般的故事。

会这样写吴羽策的生日贺文是因为从第一次看全职开始,鬼剑士这个职业就一直给我死亡骑士的既视感,而我自己就曾经把死骑当做主号玩了整个WLK,对这职业深爱不已。

阿尔萨斯和希尔瓦娜斯也是我最喜爱的魔兽英雄。

而整个魔兽剧情里我唯一萌的CP就是两个死骑——太美了。

其实这应该算魔兽同人……

18 Dec 2013
 
评论(14)
 
热度(20)
© Parthenon Temple | Powered by LOFTER